似乎在叮嘱:一会儿你带他们去吃饭,都要问哪些问题。
她说完这些,拎起地上的包,往肩膀上一甩就急匆匆跑走。
一个多小时后,一名身穿列车长制服模样的中年男士,走进江源达所在的车厢。
“哪位是江源达?”
这话引得周围正看景的乘客们全望了过来,纷纷彼此对视:怎么回事?
江源达此时还在铺位上撅着呢,听见有人叫他,先抹了把额上的汗:“嗳,同志,我是。”
“听说是受伤了对吧?下来。”
江源达疼的有些犯迷糊,纳闷啊:呀?他咋知道的?
列车长一看江源达脸色潮红那样,可见一直忍着疼呢,估计一宿都没睡吧。
他伸出两手又说了一遍:“快,别愣着了,来,我扶你一把,给你调了个铺位,咱们过去。”
等江源达刚趴在软卧车厢的下铺,那位列车长又对着他腰在喷药,那药也不是什么好药,就是有的列车员随身带的,以防万一,他兜里的电话也开始震动了。
“喂,老徐啊。”
在铁路工作的好友徐图之,告诉江源达事情是这样的。
他刚到单位没多一会儿,有同事说单位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