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男能想象得到,李文慧应该是一把拽过江浩,弟弟不说,她就推搡。
就在李文慧这话刚落,江男抱着爷爷的褥子出现了,两手一撒,扔在了客厅的正中间,还特意将洗不掉的尿印露给大家看,将烧坏带着大窟窿的褥子就放在她老叔面前。
“老叔,这是我爷爷现在用的。
你看看吧,是不是平常摸着挺厚?可你掀开看过吗?
至于她外甥女撒谎的可能性大,还是我和姐姐撒谎了,你心里应该清楚。
否则她崔媛媛不能来住你家,亲舅舅就在这市里却不容她。
老婶从我爷爷房钱到手后,就算是给我爷添个线衣线裤、绒衣绒裤钱都管我爸要。
隔着你直接给我爸打电话,这些事,你清楚吗?
她三头二百都张嘴要,你可以查查你家有没有这么个存折,每次五百五百的汇款,要是没找到,就去邮局调电话单子,看看她给我爸打过多少回电话。
至于我爸为什么没说,我姑也多少知道老婶总要钱没说,那是因为,一问爷爷,爷爷就会告诉:在这家呆的挺好。
他们都觉得,好就行。
但是钱呢?这叫好?
我真不敢想象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