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?
你可能是误会什么了,那我现在就告诉你,麻溜把咱俩发生的那点儿事忘了吧,我没当回事,你也别太认真。
说白了,我是气糊涂了,你知道被一个人按着打,打不过心里有多恨吗?我还被他冤枉不正经,当时就一心只想报复他,反正我在眼里也不是好东西。
而现在,我要带着我闺女,在这县城里一直读到高考完。
别看我离婚只分了两万块钱,但是我哥走时,又给我扔了两万,是我侄女特意给汇过来的,就怕我们娘俩日子苦,四万块足够我们再买套大房子。
我还一个月九百多块钱的工资,在这县城里足够花,再说马上我又要提职了,工资也会跟着涨,我们娘俩会过的很好。
我也提醒你,轻点儿围着我们娘俩转,你在大街上喊我名字,已经给我造成了困扰,就这样。”
说完,江源芳就开车门子离开了。
龚海成看着车窗外,他也没叫她站住,就一直盯着那背影。
他很较劲儿地想:他就想知道知道,江源芳会不会回一下头,哪怕就一眼。
之前那女人还说,要不然咱俩就这么胡扯吧,转头主意又变了,这回好,直接是甩清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