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了一声。
他现在已经不出去吃喝玩乐了,蹲派所那十几个小时,也算是看透了,到真章就亲妈和媳妇行。
夹口菜,边吃边告诉道:“就孙建权那种人,我借没借力都得少搭理他,他为了我,离婚,我是他爹啊?”
“你这话说的,人家帮忙还帮错了呗。”
胡厂长摇了摇头:
“这里的事,你不懂。
厂子里那么多人,当初我认识他姓甚名谁啊?
是他大舅哥找政府的刘文斌,我正好有事求刘文斌头上,知不知道?
要没有这层关系,我厂子都不留他,一天天在车间干活偷奸耍滑的。
后来你看他那样,咱们两家没轻了接触吧,说句不好听的,跟个狗奴才似的,我压根儿就没瞧得起他。
看着吧,他大舅哥老家是这的,改天备不住就得杀回来。”
其他事,胡厂长爱人都不关心,一听这个,有点儿慌神了:“你账面都没抹平呢,别是回来找你再?”
“啧,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儿好,跟我有什么关系!
那是姓龚那王八蛋找我茬,妈的,具体原因,我到现在也没整明白,怎么就和那么个东西结上死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