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。
她表情像是回忆似的:“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了,也不确定那晚是被人真跟踪还是假跟踪。”
记笔录的两名同志立刻追问:“也就是说,在七天前晚上八点多,那两个绑匪是否已经出现了,这个时间点你并不清楚。”
“对啊,后来我怀疑自己敏感,是因为头一天我还看破案片呢,然后又是第一次去我姑姑家,就感觉很不好,当时一进门就被震住了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太富了,我不知道龚叔叔家有多少钱,但是我家很有钱啊。”
江源达拽过一张椅子,在女儿身旁坐下时,清了清嗓子。
但江男却看着他,像确认般问:“对吧,爸爸,咱家很有钱的。”然后才转头继续对警察告知道:
“可我家很低调啊,从来没有那么露富。
但我一去我姑家,进屋就是个大花瓶,那么高,保姆用着,屋里面积大的。
总之,我脑子里就一句话闪现,不是好嘚瑟,再加上我头一天刚看完绑架的港片,虽然手段粗糙,但是熟人作案,就是因为知道吧家里很有钱,我就一下子感觉很不好,知道吗?”
俩警察面面相视,他们没啥感觉,就知道眼前这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