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就小声地哭了,哭也要硬装没哭。
我一时呐呐不语,从男男闹开那天,一直到五个月后,江叔叔和江婶终是离了。
在我想说点儿苍白无力的安慰话时,男男吸了吸鼻子,我能想象得到,她一定是很用力地抹了把脸,然后又是那副装出很无所谓的样子说:“没事儿,挂了,我手机要没电了。”
……
我成了龙江省理科状元了。
真是没想到,摆酒宴这天,江叔叔是受伤回来了,男男只送了我人生第一套手工定制西服,然后就没露面。
我酒宴没完就去医院了。
我看着刘澈,尤其是那个讨人厌的付俊泽,他们给叔叔安排高干病房,他们在江叔叔面前找存在感好感,我就劝着自己要踏实点儿,不要为表现而表现。
我只是我,一个江叔叔眼中会日益变的更优秀的人。
我不拼现在,不拼家境,我和他们比未来。
江叔叔拉肚子了,我是第一次照顾人,第一次留夜在医院,照顾江叔叔全是仿照父亲照顾爷爷的样子。
其实床单被罩我都不想洗了,真想扔了再买,他拉的太臭了。
我都回家了,都洗了十次八次手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