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邮件,一封对他离开表示遗憾但却尊重的同意书。
一封何惜的备胎,长达万字的来信。
那个男人质问他,你敢保证会像我一样一直一直对何惜好吗?你做不到,你为什么要和何惜结婚?等等等等。
有无厘头的问句,更有无理取闹的问句,给他看笑了。
这就是他归档重来之前,上一辈子最后飞回,没看父母,却听说江叔叔脑溢血去看望那次。
何惜只试图遮掩一分钟,随后给他的解释就很理智了,理智到,让他瞬间忘了面前这女人在高中时期是什么样。
她说:
“子滔,我三十多岁了,不是小女孩。
我这三十多年,其实挺普通的,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能想象从此生活会变的不一样的男人。
别的男人做不到,至少我目前接触上的没有到你这程度的,谁不想要最好的?
我不想过大多数女人一样的生活,我争取,这有错吗?
我很欣赏很崇拜你,这么多年,从来没断过,这话,我真的没有骗你。
或许,你现在可能觉得我太现实了。
可我想说的是,这是你们男人的病,得治,我实话告诉你,没有女人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