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听到类似的听众打来电话,告诉她:我母亲刚去世半个月,我爸爸就领回来后妈了,理由是他被我妈妈照顾惯了,岁数大了,身边不能没人照顾,不能没人做饭。
还有更让她觉得崩溃的,有一个听众告诉她:
我母亲瘫痪在床,说不了话,我父亲和保姆在另一张床上发生关系,就当着我母亲的面儿。
是我发现母亲不吃东西了,在家里安了摄像头,怕保姆趁着我爸不在虐待我妈才安的,没想到的是,原来是我父亲在伤害我妈,他明知道她不能说话啊,他们哪怕去别的屋呢,这是为了刺激?我该怎么办。
江男在这一刻忽然就想起了这些,后来一年一年又一年,她就被弄的麻木了,回家一看愁人的婆婆和林迪,只一个感受:算了,最起码比那些强。
而现在,在听了表姐说完这些,那种对婚姻失望的感受又袭上心头,江男就不明白了,很多家庭一过就过了几十年,不该是最亲密的人吗?那为什么人性里的东西又会让人这么心凉呢。
她这还心凉呢,她妈妈苏玉芹是心惊的敲开了江源芳家的门。
江源芳一手白面:“咋的啦嫂子?”
“男男在这没?”
江源芳说:“跟丽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