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是毫无感情可言了。
他想:其实就这句最伤人,压倒他的也是这句话。
她都对他没有感情了,又何苦非要继续,继续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。
那就别再做梦了,都说到这种程度了,反正怎么样也会没结果,那还瞎折腾什么。
他想:或许自己一人也挺好,想喝酒喝酒,想抽烟就抽烟,想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,愿意去哪玩,抬腿就走,没人说没人管。
早上六点多,江源达兜里的电话响了,他一边掐着睛明穴,一边说:“嗯,源景啊。”
江源景在早饭时间打给他哥,这说明是有事的。
什么事呢?
他头两天来了趟省城,但哥哥没在地下城,他还有方便车要坐,也就在地下城溜达了几圈,看了看各种冬装后,连老爹都没看一眼就回去了。
今儿打电话,江源景有点儿为难,因为他有求于江源达。
李文慧推了推江源景的膝盖,用眼神示意:“你倒是说啊。”
江源景鼓了鼓勇气说:
“哥,我不是又盘下来个门市嘛,那家干童装的,赔了,剩一年半,合同到期,我就给兑下来了。
我寻思让浩浩他妈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