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了,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孩子,那会影响一辈子的。”
方闻革忽然话题一拐:“你呢?你是因为什么离的?”
苏玉芹立刻一脸疑惑。
男人倒挺干脆:“你在阳台打电话,我听出来了,他是家暴啊,还是外面有了第三者,还是赌博或者其他什么问题啊?”
苏玉芹感受很差,真想脱口而出,你管得着吗?
她闷着不吱声。
“问你话呢,小苏,你看我都跟你说这些了。”
苏玉芹仍然没吱声。
“小苏,你不懂,这在精神学上来分析,有倾听者,作为人也要有诉说欲,这才有利于我们身体健康,而且吧……”
苏玉芹心想,你可别嘚嘚了,我说还不行嘛,话真多。
“我们只是性格不合,没像你们似的,有那么多可说的。”
“他没有错误吗?我觉得你看起来这么贤惠,他应该是犯错方。”
“不,真没有。”
正好过来一台空车,苏玉芹招手就走了:“方老师我先走了,对了,我明天有事,不能来了。”
“后天呢?”
“后天再说。”
苏玉芹坐在出租车后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