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的,膈应。
然而江源芳骂完这些,仍不解气。
躲开?弟弟躲开有用吗?
她又上前两步,恨不得用手指点着弟弟脑袋说话,继续骂道:
“我真跟你丢不起人,龚家来了那么多人,那宾馆住的,有你姐夫大哥二哥这么多年生意往来的朋友,全是他们老家当地的。
还有龚家下一辈,星星的几个哥哥的同学、朋友,知道老叔结婚了,都来捧场了,还有一份是星星大堂哥女朋友一家,眼看着就要定亲了。
你这哪是让我没脸,哪是让你姐夫没脸,你这是让老龚家所有人,从老到少都跟着没脸,都得跟咱江家丢磕碜。
等回去了,人家背后一说,龚家老三找这新媳妇,新媳妇的亲弟弟在姐姐结婚当天,带着别的女人开房,让弟媳妇知道了当场喝敌敌畏,江源景啊,你这是希望我前脚结婚后脚就离是吧?!
再说还用等过后?现在那宾馆里就闹哄哄的了,指不定怎么讲究咱家呢,指不定怎么说咱江家人闹得慌呢,我因为你,我让人戳脊梁骨,老龚家一家被戳脊梁骨!”
龚海成赶到时,正好听到江源芳这番话,江源达也从卫生间出来,就站在龚海成身边,俩人站在不远处,都听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