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常菁和六子的泄气,却不知道该怎么劝。
尤其是六子,找不到任何语言劝说六子让忘记那份难堪,就只能说:“赌场最怕人们不赌,而不管赌客是输是赢。券商最怕人们不交易,而不管股民是做多还是做空,不要紧,此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,去下一个所。”
终于在又过了一段日子,几次三番的谈判后,他们和第二大券所谈完了,也买完了,常菁却病倒了。
常菁先是嗓子哑得说不出话,然后是头疼,在这种情况下,还非要去酒吧,非闹着要喝酒,非要过夜生活看跳舞女郎,说感受奢靡才能去去火。
但是到了酒吧,那一堆下了班的外国佬金领们,有人认出他们仨中国小子了,指着他们大笑,像讲笑话一样在酒吧宣扬,讲他们仨居然不看好股市,效果就是,所有人看他们仨就像看傻子。
别说常菁和六子解开西服扔在地上,那模样像是在等他一声令下,就能冲上去先干一架。
就是他这个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人,也很想揍人。
当时恨的呀,他在心里骂:要不是怕FBI查,老子特么的现在来纽约?老子一定在股市崩溃前来,卷完钱就走,给你们机会笑话?卧槽!我要在你们大乱时,在你们一夜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