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蒋干跪坐在地上,看着侯成说道:“盘查甚紧,某只得脱光衣衫,假冒被人劫夺的将军麾下,才得以进入军营。”
“先生何故如此?”听了蒋干的话,侯成才晓得他来到军营并不是一帆风顺,轻叹了一声说道:“某乃下将,值不当先生如此眷顾。”
“将军何出此言?”侯成的话音才落,蒋干就对他说道:“若无将军等人,单凭温侯一己之力,如何与曹公对峙?这徐州怕是早已为曹公所破。将军劳苦功高,却落得这般下场,着实让人心生悲叹。”
“唉!”听了蒋干的这番话,侯成叹了一声,并未言语。
双目凝视着侯成,蒋干面容肃穆的对他接着说道:“今日温侯可无故打将军军棍,日后……”
说到日后二字,蒋干突然止住了话头,抱拳朝侯成拱了拱说道:“见将军伤重如此,干一时激愤,言语多有不妥,还望将军恕罪!”
“先生何罪之有?”趴在铺盖上,侯成苦笑了一下说道:“当日张辽、高顺二人,不过是在街市上饮了盏酒,便被温侯拖至街市口险些问斩。若非彼时秦王前去强行救下,二人怕是早已做了无头之鬼!”
“将军,有句话在下不晓得当讲不当讲!”侯成提起了当日张辽、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