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站了起来将深衣套在身上的刘辩,见她脚下一趔趄,赶忙上前将她扶住,很是关切的问道:“怎了?可是身子不爽利?”
“可能只是累着了!”被刘辩扶着,淘浣娘羞涩的看着他,轻声说道:“妾身已是许多日子未有被殿下如此宠幸……”
“是本王唐突了!”想起头天晚上在淘浣娘身上使劲的事儿,刘辩也是觉着有些尴尬。
平日里许多天都不去王妃们的寝宫,这一离开洛阳,就好像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雄兽,着实是让刘辩感到确实是平日压力太大,需要好生舒缓一番。
在刘辩的搀扶下,淘浣娘站了片刻,感觉稍稍好了一些,才从一旁拿起衣衫套在身上。
俩人走出耳房时,屋外早就没有了村民们的声音,就连户主夫妻也都没在堂屋。
刘辩和淘浣娘还没有洗漱,王柳、王榛自是不敢先于他们洗漱,二人进入堂屋的时候,王柳、王榛还站在屋内等着他们。
“先生、夫人,洗洗吧!”进了堂屋,刘辩揉着脸颊,正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,这户人家的女子就端着一只木盆从屋外走了进来。
端着木盆,当她从王柳和王榛身旁走过的时候,眼角似有意又好似无意的瞟了王榛一下,尔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