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蜀军将士们把后园的宅院纷纷围住时,骑着战马的严颜冲进了园子。
蜀军已经冲进了前院,张松也是晓得他无路可逃,并没有像法正那样慌不择路的从狗洞逃出去,而是站在厢房门外,一脸坦然的望着严颜。
“将军不是告病在家中休养?因何来到下僚宅中?”不等严颜说话,张松就嘴角带着讥诮的笑意,向他问了一句。
提着缰绳,严颜驻马立于离张松只有六七步的地方,冷眼看着他说道:“别驾莫非不晓得本将军来此何干?”
“恕下僚不知!”朝严颜抱拳拱了拱手,张松一脸傲然的说道:“将军引领兵马闯进某的宅子,杀伤某宅中护院家将,某着实不晓得将军究竟意图何为?”
“张松!”他的话才刚说完,严颜就厉声喝道:“法正之事已然败露,你等意图谋害秦军主将,已是被人揭发,尚且妄图巧言辩解否?”
严颜提起法正,张松皱了皱眉头,没有再吭声。
他并不晓得法正已经从狗洞中逃了出去,只当严颜已经将法正擒获。
若是法正被擒获,严颜只须把他扭来与张松对峙,一切便都明朗。
轻轻的叹息了一声,张松仰脸望着夜空,以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