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秦若晶的床,楚歌去了趟卫生间,用自来水浸湿了秦若晶的毛巾,准备给她在额头上再进行一下冷敷。
听到楚歌离开的脚步声,早已经从昏迷中醒来的秦若晶,这才终于睁开了眼睛。
做了几个深呼吸,秦若晶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,心情说不出的复杂。
长这么大,秦若晶一共就被人这么搓过两次酒,第一次是小时候她妈妈帮她搓的,再有就是现在这一次了。
而这一次,帮她搓酒的可是一个男人,一个跟她认识才没多久,却占了她好几个第一次的男人。
从她记事开始,楚歌是第一个帮她按摩脚踝的男人,是第一个进过她这里的家的男人,现在,又得加上两条。
楚歌又成了第一个帮她在身上搓酒,第一个碰触她腋下的男人。
事实上,在楚歌帮她在脚心搓酒的时候,她的意识就已经基本清醒了,只不过因为觉得尴尬和慌乱才没有睁眼,继续装作昏迷的样子。
在刚刚那一阵阵的心慌意乱中,秦若晶的精神始终处于紧绷的状态,也始终都在担心一个问题。
那就是担心楚歌会趁人之危的占她便宜,将他的双手碰到她身上一些不该碰的地方,也做好了随时睁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