镖手中军刺的同时,左臂猛然肘击第一个保镖的胸口。
“咚!”受到楚歌一记肘击的第一个保镖倒在了地上。
趁着第二个保镖虎口发麻的瞬间,楚歌又行云流水般将左臂一挥,五指便如同铁钳般扣住了第二个保镖的喉咙。
“你也给我躺下!”
楚歌冷哼一声,左臂一胎,第二个保镖的双脚陡然离地,就好像那不是一个近两百斤的大活人,而是一只没什么分量的小鸡仔似的。
当楚歌手臂再次挥动,这名保镖也“咚”的一声被扔到了地上,和第一个保镖并排躺到了一起。
先倒下的保镖刚想鲤鱼打挺起来继续战斗,只见楚歌右手一扬,他眼前忽然一花,随着一道残影划过,紧接着耳边就响起了“哧”的一声轻响。
再看楚歌的右手里面,已经没有了从他手中夺过来的那把军刺,而那把收割生命的利器,居然已经插进了这名保镖脑袋紧贴着的一个花盆里面。( 棉花糖
整把军刺连根没入土里,只剩一小截刀柄露在外面,然而尽管刺身已经看不见了,却如同悬在这名保镖的心头,让他的身体一下子就失去了大半力气,僵在了原地,不敢轻举妄动。
一切发生的太快了,从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