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他的玩笑了。”
穆晓婷面‘色’稍稍缓和,无语的耸了耸肩。
“搞什么嘛,吓我一跳,珊珊,不带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啊,刚才他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吭声呢?你俩现在可还不是两口子呢,你就这么帮着他对付我,要是你俩真结婚了,我真难以想象你得多宠着他。”
穆凌珊勉强笑了笑,低下头,弯腰捡起了地上那个还在微微震颤的咖啡勺。
穆晓婷又对着电话说道:“行了,既然我们家珊珊都发话了,我今天也不让你叫我姑姑了,咱们继续说说我爸找你这事吧?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“我那一身伤你也看见了,我现在一动浑身哪都疼,改天吧,麻烦你转告穆书记一声,改天我一定去登‘门’拜访,抱歉。”
说完,楚歌就将电话挂断,默默的喝了口酒,抬手捏了捏眉心,微微叹了口气。
他身上的伤确实还隐隐作痛,但相对于心中的那种苦涩,完全无足轻重;。
一瓶啤酒喝完,楚歌靠在沙发上有些发呆,他对附近的一个服务生打了个响指,让服务生又拿来一瓶伏特加,一盒阳光利群,一个打火机。
他已经有一阵子没‘抽’烟了,现在却特别想‘抽’一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