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弄了一下,但还差一点儿工序,没有完成。
正好就着天色还有些亮影儿,给四个预先打好的木桩子挂上帆布,地上也铺了一张,底下垫了一层干草。
棚子的外面,用工兵铲铲了条防护沟。
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果然是不假。
没用她们帮忙后,这三人就拢在火堆前,兴致盎然地谈天说地,尽聊些女人感兴趣的八卦事儿。
这时候,我竟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外人,与她们格格不入。
也没办法,我一大老爷们儿,有些话题,实在是与她们聊不过来。
我发现在这荒岛上,我才是真正寂寞的,没有聊伴儿!
我突然有点想念李志了。
我与这工程师,还是挺合辙的,话题能凑到一块儿去。不知道他一大男人,也被一群女人围着,有时候是不是也像我这么无聊。
我一个人,坐在火堆的另一头,铺开一块布,然后把那只阿卡取来,按顺序把一个个部件拆下来,将火药熏过的部位,用干布都仔仔细细擦了一遍。
这枪用了这么久,我还没擦过多少回。又因为没条件,也没法上油。
这对枪支来说,可不是件好事,很折寿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