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陈令诚却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。这位贵妇刚刚责罚过红如,自己随后就收了这丫头作干女儿,如果她认为自己在妄图庇护红如,那就糟糕了。
“回娘娘的话,微臣幼女早年去世,膝下一直无人承欢。七殿下怜微臣孤苦,又见其侍女红如和微臣甚为相得,这才撮合了红如拜臣为父。此事与礼数多有不合,因此,父女之称也仅在风华宫,外间仍不敢用此称呼,还请娘娘明鉴。”陈令诚想来想去,还是把事情归到了风无痕的头上,否则,他自己和红如两个人,恐怕都要被冠上无视宫规的罪名。而作为皇子,风无痕又还年少,最多承担个无知的过错就完了。
“陈大人,不是本宫说你,这件事实在是太莽撞了!”瑜贵妃的语调骤然高起来,慌得陈令诚连忙离座跪下,“本宫虽然责罚过红如这个丫头,但对她的乖巧能干还是颇为看重的。况且能那样忠心护主,有她在无痕身边本宫也能放心些。你既然收她为义女,为何不向本宫这里报备,本宫岂会亏待这丫头?再等些时日皇儿大了些,本宫就把红如指给无痕,索性开了脸,也省得他们在背后作出些不妥当的事情来。”
跪在地上的陈令诚顿时愣住了,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那个可以用莲子羹毒害自己儿子的女人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