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外强中干的货色,什么愚蠢的事情都干得出来。他早就知道这位国舅爷府里有不少能干的幕僚,可惜萧云朝过于自负,往往拿他们当摆设,反而一意信任那些只知道阿谀奉承的小人,怪不得连何蔚涛也时不时往自己府里串门子,原来是怕投错了方向。贺甫荣冷眼旁观着萧云朝那帮手下如同跳梁小丑般的表演,心中暗自盘算着女儿肚子的消息,若真是个皇子,那就是天赐甘霖了。
他正在房中想得高兴,大门突然猛地被推开了,出现在眼前的是儿子很是沮丧的脸,中间还夹杂着一丝不解和激愤。“彬儿,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你这样子是怎么回事,垂头丧气像遭遇了大变似的,若是让那些下人传言开来,府中又是不得安宁!如今你已经是朝中大员了,行事就不能谨慎些么?”虽然贺莫彬已经尽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,但在挑剔的贺甫荣眼中,次子离独掌门户还差得很远。
“对不起,爹,我是心情不好,一时也没注意这些。”贺莫彬勉强收敛起脸上的倦色,向父亲打了个招呼,转身就先关了房门。“爹,孩儿只是刚刚从别人那里得了四弟的消息,一时接受不了,这才失态了。”他实在无法掩饰住面上的疲惫,也顾不得严父在前,重重地倒在一把宽大的太师椅上。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