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解腕尖刀又厚实,几名武师连挡了数下就觉得手臂发麻,若不是他们占着兵器长度的优势,说不定身上已经被人捅了数刀。只得步步后退。
那些衙役更是糟糕,丁可泽、屠夫郑两人就象虎入羊群。加上后面跟上的义军,很快衙役们就伤亡过半。随着院中冲进来地义军越来越多,几名武师躲闪的余地也越来越小,到处都是义军,他们手中地兵器多是以长枪,鱼叉等为主。若是平时,一名武师对着七八人也可以赢得轻松,此时他们应付几名拿着解腕尖刀的人已经吃力,哪还有精力躲闪到处剌过来地长枪,鱼叉。
“啊”的一声,一名武师发出一声惨叫。一个疏忽,他的屁股被一柄鱼叉剌中,顿时疼痛难忍。当他扭头向屁股后面看去时,一把解腕尖刀从他脖子上划过。他的惨叫声顿时嘎然而止。
“老三。”其余几名武师大叫起来,即疼心又慌乱。很快也分别丧生在义军手中,剩下的十数名衙役一看不好。连忙丢掉兵器跪在地上磕头求饶,不过,他们地求饶明显是白搭,义军本身已经杀红了眼,加上平时对衙役的痛恨,很快,投降的那些衙役也分别死在各个义军兵器下。
一名未着寸缕的男子摇摇晃晃的从一间房中走了出来,他下面的玩意儿在风中晃动,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