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皇上一向节俭,不敢要皇上内库争子,若是户部不能承担微臣修膳宫室费用,还请皇上允许微臣在原先封地内收取租税,微臣可以慢慢积聚数年,再修建宫室不迟。”
“王叔朕最已经宣布,凡河、陕西、山西等省三年内赋税全免费年内减半,王叔的封地在河南,正处于免税的范围,王叔会让朕出尔反尔吧。”
王眨了眼睛,道:“皇上五年后呢,是否能允许微臣向他们收取租税?”
“五年五年后这些土地已经归他们所有,王叔又如何能向他们收取租税。”
这一说王顿时又号啕大哭起来:“皇上,没有了封地收入微臣如何过活,还请皇上作主,让微臣一家能够活下来。”
“王叔,朕看王叔富得很啊,朕听说王叔在几天前一夜间掷出一万银币,捧红了一名秦淮花魁,难怪看不上朕的一千枚银币,王叔比起朕来还富有啊。”
王顿时一愣,脸上一片愕之sè,连忙道:“皇上,绝无此事,这一定是谣言,谣言。”
“谣言也罢,真相也罢,王叔用的是自己的银子,朕无意追究,好了,没有其他事王叔就告退吧。”
“是,微臣告退。”王无脸再在宫中停留,只得行礼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