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没种,可是总比受皮苦要好。”那名锦衣卫笑了笑,将烙铁稍稍移开:“说吧,大人问你叫什么名字,为什么要行剌皇上?”
“叫期昌,是山西家子弟,狗皇帝言而无信,明明许诺我们献了太原城就可以得到赫免,可是献城之后,却将我们八家抄了一个底朝天,男丁全判斩首,女的贬为官妓,我和与狗皇帝仇深似海,恨不得食其肉。”
“大胆,不得辱骂皇上,掌。”冯可宗喝道。
“啪,啪。”这次旁边的锦衣卫没丝毫迟疑,重重的两巴掌打在靳期昌脸上,靳期昌嘴角马上露出一丝血迹。
“这只是给你一个小教训,若是言语中再敢辱及皇上,免不了再受皮肉之苦,听你的口气,你是昔日满清八大皇商家的后人?”冯可宗道,与郭维经和任民育对望了一眼,闪过一丝喜色。
“不错,我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,正是家子弟,皇帝以为杀绝了我们八家的男丁,我们还是逃出了三人,另两人是黄家和梁家之人,不过,他们已经死了,这次八家真的绝根了。”期昌说到这里有一丝黯然,早知如此,不如找个地方隐姓埋名,娶妻生子,将家传下去。
“你们八大皇商,丧尽天良,皇上剿灭你们一点也不冤,说罢,除了你们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