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吗?”
韩子矶摇头。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千秋摆摆手:“你要是看了,我赖你一辈子,苦的还是你,我担心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但是她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。
千秋背过身去,韩子矶先褪了衣裳,挂在绳子上,顺便充当屏风。而后就坐在火边烤火。千秋又支了两个架子,深吸了一口气,将衣裳都脱了挂上去,而后躲在自己衣裳后面练习打坐。
气氛一时有点奇怪,说话也不对,不说话也不对。外头瓢泼大雨还在继续,他们走过的山路都被淹得差不多了,后面的人就算是飞也追不上他们了。
韩子矶安静地看着火堆,轻咳一声还是开口道:“我们往北边走,再过四天就能到洛阳。到时候你还可以在洛阳多玩两天,然后带着你的千两黄金衣锦还乡。”
“好啊。”千秋笑嘻嘻地道:“要是能给我爹带个女婿回去就更好了。”
韩子矶忍不住挑眉:“你不惦记你的师兄了?”
“惦记有用吗?人家都成亲了。”千秋颇为苦恼地叹息一声:“也怪我自己不像个正经女子,整天打打杀杀,师兄喜欢了别人也是应该。”
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