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了。”
“可是为什么还不醒?”花脑袋像是要哭了。
“嗯……这个,大概是太累了。”大夫也奇怪为啥还不醒。
韩子矶微微一笑,借着给千秋盖被子的动作,狠狠掐了他一把。
“嗷!”床上的人醒了。
“皇上!”花脑袋大呼一声,差点又要扑上去。
“璇儿,别压着皇上!”秦阳低喝,花脑袋立刻老实地站起来。
千秋一听这称呼,当即又想重新晕回去。
“主子,要不要喝茶?”韩子矶笑盈盈地倒了杯茶水过来。
千秋隐隐察觉到了杀气,硬着头皮坐起来,接过韩子矶递的茶喝了一口,眼睛死盯着被子上的花纹,就是没敢抬头。
“皇上怎么不说话?”秦阳坐在床边,担忧地道:“您这样任性地离宫,宫里的人都担心死了。好端端地回来了是好事,但是您得好好应付太上皇了。”
大晋有两皇,新皇初登基,太上皇掌天下,这个千秋是知道的。
所以她现在这个身体,也就是韩子矶,是当今的新皇?千秋颤颤巍巍地抬头看了旁边的韩子矶一眼,后者对他温柔一笑。
千秋想哭,早知道她就不这么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