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我很温柔的。”千秋将手里的锦绳打了个圈子结,而后眯着眼示意韩子矶:“我找不到地方,你来帮我塞。”
说罢,又顿了顿:“隔着手帕。”
韩子矶被气得就差头顶冒烟了,但是也没办法,只能照着千秋说的做。
外头的顺子公公听着那关键的几句话,老脸都忍不住一红,嘀咕道:“我的万岁爷哎,真是头一次和姑娘同房,地方都找不到。知道是第一次,就别用绳子这么激烈的啊……”
解决了生理问题,千秋舒服地躺回去睡了。可是被这么一闹腾,韩子矶睡不着了。
而且刚才一直没察觉,现在躺下才觉得,这丫头胸口是不是缠了什么东西?怎么这么勒得慌。
想起上次无意间看见的东西,韩子矶轻咳了一声,翻身闭眼。
睡觉睡觉,这情况已经够乱的了,没空还去想其他的。
第二天还没等人来叫,千秋就给疼醒了。右手不知道是不是睡的时候太闹腾,钻心钻骨地疼。韩子矶也被她闹醒了,紧张地看着她的手:“没事吧?不是一直都没反应么?我还以为你好了。”
好像是起身太猛,韩子矶觉得头一阵晕,刚说完一句话,喉咙里就是一甜,接着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