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什么?”韩子矶奇怪地翻身坐在一边,结果不知怎么,身下一热,白色的布上就又留下了一滩血。
这下韩子矶明白了,教习嬷嬷是教过的,这玩意儿叫葵水,也就是女人的月信。来月信期间,不能侍寝,以免污染龙体。
“我去你大爷的!”从不爆粗的韩子矶也终于出口成脏。
千秋笑得在一边打滚,双腿直蹬:“你竟然来葵水了哈哈哈哈——”
葵水是最要女人命的东西之一,竟让个男人遇见了!
千秋幸灾乐祸,不过还是考虑着自个儿的身子,连忙去一边矮柜里找一些干净的白锦,拿平时宫女们用的针线,给韩子矶赶制了一条T形裤。
“穷人家遇见月信都是用布包缝草木灰戴着的,你们这里讲究,我就浪费一点了哈。”千秋伸手替韩子矶穿上,看他那又羞又恼的样子,忍不住又笑翻到了地上去。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“你再笑我就去跳湖!”韩子矶瞪她:“什么时候来不好,偏偏是这个时候!”
千秋抓着床沿爬起来,道:“我月信本来就是这个时候,你等着吧,明天更有你难受的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