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儿处理,莫出什么岔子。”
韩子矶低头行礼:“儿臣明白。”
只是去一两天,自然没什么好交代的,千秋口水直流地目送太后与太上皇远去,羡慕地道:“你父皇母后感情真好。”
韩子矶“嗯”了一声,坐回轿上道:“他们年轻的时候可是折腾得厉害,也就现在老了,打算安安静静到白头了。”
千秋感叹一声,随即看着远方那一辆简单的马车,忍不住担心:“这么少的护卫,不怕遇刺么?”
韩子矶翻了个白眼:“谁能刺得了那老狐狸?再说只是你看不见,不代表他们没带护卫。”
千秋撇嘴:“皇家就是麻烦!”
看看时辰,好像也差不多了。韩子矶带着千秋回去也换了普通的衣裳,然后让人传太傅入宫坐镇,接着就一顶轿子带着千秋溜号了。
太傅张术也没拦他,只是道:“皇上还是早些回来,晚上还要与重臣商议如何对付胡虏之事。”
“朕明白。”韩子矶应了,然后就拉着千秋跑得没了影。
“到底年轻气盛。”张术站在宫殿之中,笑着捋捋胡子。
洛阳街上繁华依旧,千秋却没了刚来那时候的局促。皇上她都当过了,她还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