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越。
惆怅的感觉更浓了,韩子矶微醺,斜眼看着楚越道:“你这桃花满面,又兴致勃勃过来陪朕,可是有什么好事?”
楚越也喝了不少,鼻息之间满是酒气地道:“佳人有约,月挂柳梢头,怎能不开怀?”
手撑在桌上,袖子里也就“不经意”露出一截同心簪来,那是千秋最近经常戴的簪子,喜欢得紧,虽然不知道是喜欢这簪子的寓意,还是喜欢它是金子做的。
韩子矶瞳孔缩了缩,脸色有些沉:“楚越,你虽是楚家人,但也懂得宫里的规矩吧?”
楚越一脸无辜,放下手,眨眼道:“宫里的规矩属下自然知道,皇上您就是规矩,您允什么,属下才敢做什么。”
这话放平时也没啥,可是联系上下文一理解一分析,韩子矶一口酒堵在喉咙里,不上不下,把自己憋了个半死。
今天晚上,他们要干什么?还打着他允许的旗号?他是允许没有错,但是也不代表他们可以在宫中半夜偷情吧?
不,不对,这两人要是感情已经进展到可以偷情的地步了,那他该高兴才是,到底也是他一手做的媒呢。
韩子矶想通了,干笑两声,又喝下一大口酒。
天慢慢黑了,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