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睡去了。
第二天,后宫里安安静静的什么也没有发生,韩未晚在与她一起用早膳的时候,叹息着道:“听说最近有鲜卑族造反作乱,皇兄估计又要忙上好久不能来后宫了。”
千秋一愣,继而眨眼:“鲜卑族作乱?”
“嗯。”大晋这些年来,少数民族的人数越来越多,又统统都是奴籍,少不得有人要造反,揭竿起义什么的。”未晚安静地喝了一口粥,然后道:“说起来这韩氏江山,也是从司马一族手里抢来的,皇兄要安天下,真的还要费许多力气。”
千秋咬了一口脆脆的萝卜,嘟囔道:“男人的江山大业,向来是麻烦得要命又腥风血雨的。”
未晚睨了她一眼:“你好歹也是皇兄的妃子,能不能不要这么置身事外?”
千秋撇嘴:“都说了你皇兄与我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韩未晚摇头,想说什么又闭了嘴,继续安静地用膳。
皇帝忙得进不了后宫,宫里自然就是皇后的天下。千秋是不知道韩子矶那晚上怎么宠爱司徒秀秀了,总之司徒秀秀整个人走在路上都在飘粉红色的泡泡。
“静妃呀。”司徒秀秀笑得一脸和蔼,拉着她的手亲亲切切地道:“皇上说,他盼着本宫早日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