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颁布的政令,皱眉问:“为什么张太傅已经上奏了要将所有异族都贬为奴籍,关押奴役,你不采纳?”
“儿臣觉得物极必反。”韩子矶低头道。
韩朔冷哼了一声,将那卷儿政令往桌上一甩:“妇人之见,要稳定乱世,可不能用盛世的法子来做,你瞧你的一分仁慈,就让四处群雄揭竿起义,要推翻我这韩氏江山了。”
韩子矶沉默。
“那些喊着要为司马皇室复辟,诛杀我这窃国贼的人,不过都是打着响亮的旗号,为自己谋利益的。你对他们仁慈一分,他们便会得寸进尺。”韩朔目光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:“你不够狠,所以没有我,你的皇位坐不稳。”
心里有些不服气,可是现在的乱糟糟局面光靠他的确摆平不了,所以韩子矶只能站着听父皇继续训教。
“关于静妃,你是怎么想的?”说够了正事,太上皇话锋一转,问。
韩子矶微微一怔,抬头看了自己父皇一眼,道:“江山为重,儿女私情自然在后。用什么法子处理最有利,儿臣就会选什么法子。”
“然后落得和你父皇当年一样,得你母后一句‘愿吾皇江山永存,孤独一生’?”太上皇挑眉,似笑非笑。
韩子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