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象宫,抱着千秋道:“有时候我始终还感觉,我就是你,你就是我。”
换身后遗症么?千秋回抱着他,笑道:“所以你没把我当外人。”
“嗯。”韩子矶弯了弯唇:“我信你不会害我,对不对?”
千秋垂了眸子,嘴里却飞快地应:“嗯。”
韩子矶轻笑,吻上她的嘴唇,辗转缠绵。千秋微微皱眉,一把推开了他。
“怎么?”帝王不解地挑眉。
“你精力可真够旺盛的,一连这么多天临幸人,也不累么?”千秋淡淡地道:“好生休息吧。”
这是……不让他近身了?韩子矶当真是哭笑不得,他跟他父皇一样有洁癖,没有见一个上一个的习惯,只是帝王必须演戏,其中过程也自然不能让人知道,只能背这滥情的黑锅了。
可是都躺在她身边了,不让人碰,真是要命。
韩子矶觉得自己很喜欢千秋的身子,每每想着,都要不能自控。至于喜不喜欢这个人,他没有去多想。
而千秋,应该是喜欢他的吧,他也就仗着这份喜欢,大胆地将信任都给了她。
可莫要让他失望。
第二天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,杂耍班有人在宫中迷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