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呢,那头帝王已经自己出来了,衣袂飘飘,扣子都没有扣好,冷着一张脸就往外走。
“楚越?”帝王看见了他,停下步子:“安顿好她了?”
干笑两声,楚越点头:“在秦府住下了,看样子还不错,皇上不必担心了。”
“谁要担心她。”韩子矶哼了一声,继续往前走,楚越也就乖乖跟在后头。
“她那些财产,是不是又托了镖局?”
“皇上英明。”楚越道:“送去山东了。”
韩子矶的步子顿了顿,又继续往前:“也真是舍得。”
楚越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,只觉得今晚皇帝身上的气息分外阴沉,阴沉得他都不敢开口说话。
“太上皇走的时候,只留给朕三张兵符。”韩子矶挥退了宫人,轻声道:“这三张兵符,能调动的大军也就只有三十万,若是朕不能用这三十万大军平了大晋四起的起义军,朕这皇位,也就不用坐了。”
心下一惊,楚越虽然也知道太上皇行事狠戾,可是……
“您好歹是他唯一的儿子,皇位不让您坐,还能让谁坐?”楚越挑眉道:“他要是自己还要来坐,将您废了的话,太后娘娘一定会先休了他的。”
韩子矶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