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块,没一会儿一盘子就都没了。
小山贼吃得心满意足,旁边的韩子矶也像是坐够了:“时候不早,朕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千秋依旧没多说话,只是等人走了,才看着空盘子发呆。
秦府的日子安稳得很,从换了家奴开始,也就再没有人敢欺负她。千秋每天就是吃吃睡睡,听着外头的八卦,又听风铃叽叽喳喳地说皇上又宠幸哪位妃嫔了,哪家人最近气势高涨,耀武扬威。
她本是他最亲近的人,现在却像是台下的看客,静静地看着他在台上与别人对戏。
然后半个月后的某一天,千秋生病了,头脑昏昏沉沉,却说不用看大夫,只卷在被子里呼呼大睡。
帝王从皇后的宫中出来,夜半乘风,着一身暗黑色的长袍,无声无息地站在了千秋的床边。
“她怎么了?”
随行的太医小心翼翼地给千秋把了脉,胡子一抖,跪下道:“皇上,这位姑娘……身孕一月有余。”
那双一直波澜不惊的眼眸里,终于是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千秋睡醒的时候,额头还有些发烫,睁开眼看见的却是绣着荷花的纹帐,屋子里有淡淡的沉香木香气。
这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