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唷。”
千秋:“……”
今晚是帝王与臣同乐,韩子矶也喝了不少酒下去,不过这厮喝的是闷酒,看着千秋一直坐在裴禀天身边,都不往他这边看上一眼,他觉得气闷。
闷酒最醉人,帝王没一会儿也眼神迷离了,负气地站起来,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裴禀天和千秋面前。
群臣都是大醉,相互扯着衣襟划拳,君不君臣不臣的,也就没太多人注意。
千秋却是愣了愣,抬头看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道:“你干嘛?”
裴禀天站起来扶了帝王一把:“皇上醉了?”
“朕没有。”帝王好看的脸上一片干净,没有红晕,却越发地白,眼神却恍惚得不成样子。
扭着身子在裴禀天与千秋二人中间坐下,帝王看看左边,再看看右边,酒气四溢地道:“你们两个挺亲近的嘛。”
裴禀天心里一惊,连忙想跪下行礼,千秋却拦住他,冷哼一声道:“皇上喝醉了,裴大人不必与他计较。”
“谁不与谁计较?”帝王转过头来,恶狠狠地瞪着她道:“你这丫头快气死我了,是我没有跟你计较。”
千秋撇了撇嘴,醉酒的人果然不可理喻。
裴禀天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