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已经想直接死在地上了。半个月的路程,活生生让旁边这主子十天就赶到了。他这皮糙肉厚的都累得想与世长辞了,偏偏帝王还很精神的样子,刚安顿下来就在写飞鸽传书。
裴禀天来了问候,知道帝王已经到了边城,也就不再隐瞒了,将千秋是如何走的那过程,都老实交代了。
韩子矶手脚冰凉地坐在房间里看着那信函,手指一收,纸就被揉烂了。
自己走的?
他这几个月来提心吊胆,生怕她出什么意外。现在不要命地赶路来了这里,裴禀天却告诉他,千秋是自己走的?
那他这么追过来是为了什么?那丫头自己要走,他巴巴地赶来救人,还有意义么?
心里一股无名火烧得旺,莫邪前脚踏进房间,一看见主子这表情,连忙就想收回来假装路过。
“莫邪。”帝王眼睛尖得很,叫住他道:“在这里好生休息两天,不急着赶路了。”
莫邪小心地打量他两眼:“主子可是有什么要事要办?”
“没有!”韩子矶暴躁地摔了茶杯,一巴掌拍开旁边的窗户,就去看外头的月色。那背影分明写着:我有心事,但是谁问谁死。
莫邪聪明地退出了房间,揉揉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