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还得帮他数钱。”
“哦,愿闻其详。”两个人的头挨得更近了。
“几年前,田凤山刚刚从县委记提拨为付专员的时候,算得年富力强,前途看好,正好也主管工业和安全生产这一块,我们之间也有了联糸,关糸不错,他们金州地区自然资源比你们青州丰富,各种小矿小窖很多,所以矿难事故不断,老吕把我派到金州的次数也很多,你还记得我次寄给你的那份资料吗?面有个四年半前的案例,就和这个田凤山有直接的关糸。”
“当时,金州的小岭山地方国营铜矿,就是田凤山为了完成全年生产计划,不顾铜矿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,没向领导请示,没等完成铜矿的安全整改工作,就擅自命令铜矿提前开工,结果发生了矿井透水事故,造成八死五残的严重矿难事故。”
“那时正好是阳历年底,中央正召开全国经济工作会议,省里主要领导,和金州地区一二把手都在京城开会,我成了省里唯一到达事故现场的人,也是我一念之差,当时对田凤山印象不错,觉得组织培养一个干部不容易,所谓人死不能复生,总得先保活人么,经不住他再三央求,我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他对事故的定性,就是现场工人操作不当,刨除了他作为领导的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