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在高飞的臀部用力拍了一下,乐呵着嚷道:“臭娘们,你还县委记呢,连乡下的老娘们们都不如,过去了的事哭个屁啊,现在你身边有个这么优秀的革命青年,你得多为他着想才是,再哭,我可不高兴了,现在这个优秀年青年肚子饿了,你说怎么办。”
高飞总算离开了常宁的膝盖,一边擦着眼泪,一边嗔怪的白了他一眼,轻声说:“你这人,就不能安慰我几句么?”
“安慰什么,怎么安慰,妇女同志,你们天天吵着男女平等,妇女能顶半边天,好勒,我们男人放下了几千年老祖宗留下的良好传统,给你们平等,让你们占领了半个天空甚至多一点,我们男人够委屈了,你们还想咋地,让我们男人负责生孩子?科学还没发达到这个程度嘛。”
瞧着常宁滑稽而做作的表情,高飞噗的一声轻笑起来,“就是你,大男子作风还相当的严重。”
“呵呵,是有一点,这不是情况特殊么,领袖说过,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。”常宁发动了车子,“妇女同志,现在干什么去呀。”
“回家。”
“遵命,不过……这个,这个你爸你妈,不对不对,咱爸咱妈,他们在家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高飞闻言,幸福的笑了,柔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