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天天逼着我负责割草,兔子吃的是嫩草啊,最好就是生长在水沟边的空心草,嘿嘿,小常住的二号楼和李万韧住的三号楼之间,除了一条两三米宽的小路,还有一条五六十公分宽的小水沟,从屋后的青阳山通下来的,小水沟水流不断,就沿着三号楼的墙根,生长着很茂盛的空心草,我天天都去那里两次,每次都割一小箩筐,那天,我割到李万韧住的三号楼旁边,就在那后院墙根和正屋的结合部,发现了一个东西,当时,我还没感觉,割好草往回走,突然,我的脑袋就轰的一下,猛的想起来了什么,好久才反应过来,回到家里,呆了小半天才冷静下来。”
高运来说得一惊一乍,高丽娟和高飞母女俩也听得入了迷,见高运来关键时刻又停了下来,高飞便又催问道:“爸,你,你发现了什么呀?”
常宁听着看着,心里直乐,老头那个得意劲,一定又想起了过去从军戍边的艰苦岁月了。
高运来严肃的说道:“我发现了李万韧家的自来水表,有个奇怪的现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