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说道:“老娘哎,可算把你给盼回来了,呵呵,来来,让咱抱抱,资产阶级有没有把你养胖了。”一边嚷着,一把抱起常秀娟,在门口转了好几圈。
    毕竟在香港生活了一阵子,常秀娟穿了裙子,学会了化妆,多了点洋气,人也显得更是娇美,不变的是那头披肩长发和慈爱笑意,还有那个拧耳朵的习惯动作。
    “哎哟。”常宁夸张的叫着,放下常秀娟,伸出手问道,“老娘哎,咱可说好了的,你答应给我买的西洋镜呢?”
    常秀娟拿手狠狠的拍了一下常宁的屁股,笑着从嘴里掏出一粒糖,塞到常宁的嘴里,打着手势“说”:“土崽子,一个人在家有没有干坏事?”常宁一边提起地的行李包,一边挠头笑道:“呵呵,老娘,咱干的坏事多了去了,你问哪一件?”常秀娟又拧一下常宁的耳朵“说”,“唉,官当得越大,咋变得更坏了呢。”常宁凑到常秀娟耳边轻问:“老娘,你那妹子,咱的兰姐姐还好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常秀娟一听就笑了,不再开口“说”话,只是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往一指,又伸出大拇指一翘,常宁心知肚明,得意的乐呵起来,“老娘辛苦,辛苦啊,呵呵。”
    常秀娟进了院子,脚步就停住了,宁瑞丰和乔含湘两口子就站在面前,她呆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