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是老爷子的腿和嘴,或者是眼睛和耳朵,甚至是他的思想和意志?”
范同山笑道:“小少爷,您要这么理解也没错。”
“呵呵,老范你放松点嘛,我是无产阶级派来的,你也来自无产阶级,咱俩本质是一样的,是战啊,呵呵,咱们开始。”
常宁这话说得一点没错,范同山当年也是狂热的红卫兵,生在红旗下长在革命里,虽然飘泊海外十几年,但身还是顽固的保留着内地人的作派,又算是认识比较早的,故而常宁对他颇有些亲近之感。
“小少爷,您的外公外婆已经联糸了,他们现在在马来西亚的一个师弟家里,托我转告您,请您不要担心,您外公说,他常大仙的外号,在东南亚要比在青州地区更受欢迎,所以,近期内还没有回香港的打算。”
常宁噗地笑了来,“呵呵,只要他老人家活得如鱼得水,他去南极洲给企鹅算命,我都坚决支持。”
范同山将手的小盒子放到了常宁面前,“小少爷,您的手表有些年头了,我个人觉得和您的形象不符,所以,斗胆作主,为您买了块瑞士名表,算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。”
“哇塞,一千多块港币啊。”常宁看了看标签叫了起来,双手却是飞快的行动,转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