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忙吗?整得自己象是国家领导人似的。”
宁晓华也笑起来,“就是,转来转去,一个中组部办公厅常务付厅长,也就能吓唬吓唬基层干部群众,在京城啊,说穿了,不就是跟在领导后面那个拎包的么,哪象你,在下面自由自在,一方大员,独立主政,想干么就干么,玩似的。”
常宁乐道:“哎哎,老叔大人,注意用词哦,什么叫玩似的,难道,难道我不象当官的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宁晓华笑道:“呵呵,有一回老太太来了兴致,讲了你不少英勇事迹和英雄故事,总觉得,总觉得你不大象啊。”
说得后面的桑梅莹也笑了起来。
常宁叹着气道:“唉,白混了,白混了这么多年,我还以为我的形象,起码有八分高大呢。”
汽车路过京城大学,常宁刹住车,不由分说的把宁晓华撵下了车。
宁晓华伸开五指喊道:“臭小子,别忘了,你欠我五万元,五万元。”
常宁把着方向盘,噗地笑道:“莹姐,我这位老叔怎么样?一个十足的哲学迷,喜欢找点借口到处跑,名为进修实则观光,现在啊,立志在我的赞助下,游遍世界各地的名胜故迹。”
桑梅莹微笑道:“很可爱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