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去,何况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对手,嘿嘿,只要他们斗起来,自顾不暇,我们下面的日子就好过了。”
“方老哥的意思是,我不能委曲求全?”常宁笑问道。
“当然了,哪一边你都甭理他们,晾你是因为你的来头不小,他们不过是搞个火力侦察而已,后来两个人分头以不同方式找你,不就说明很重视你吗,你呀,谁也不要理他们,你是中组部的跨省交流干部,只有省委组组织部才有可能动你,以余文良和陈松的地位,还奈何不了你,他们就是想来一次大洗牌,至少也洗不到你头去。”
常宁笑着说道:“说得有道理,可是那个姚健的提议,我们该怎么回应,总不能装聋作哑。”
方振国哼了一声,“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,他姚健算老几,敢对我们指手划脚的。”
“呵呵,他娘的他是地委常委呢。”常宁乐道。
“我呸,他那个常委牌子,只能吓唬吓唬外行人,他摆在我们面前,他妈的一个铜板也不值。”方振国说道,“这其中的道道,小常你可能也不一定明白,下一级记兼一级常委会的常委,其实是很有讲究的,说穿了就是要守本份,在常委会里举举手投张票还可以,但绝对不能干涉其他各县的具体工作,这可是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