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一点?”
“你会坏能坏善坏,坏得恰到好处,坏得别人无话可说,不敢接招,口不服心服。”
常宁哭笑不得,“我说商姐,你这是表扬呢,还是在损我啊?”
商洛把自己碗里的荷包蛋,挟到了常宁的碗里,“比方说,你刚才没有征求我的意见,就代表我向姚健作了承诺你说你坏不坏,一般人能有你这么坏吗,而且木已成舟,让我无话可说,你说你是不是坏得恰到好处?”
“呵呵,这么说,你,你是在表扬我喽。”常宁嘴里嚼着,乐呵着说道,“商姐,这次我之所以代表你,表示和余文良合作,是有充分理由的。”
“什么理由?少来强词夺理那一套。”
常宁低着头,囫囵吞枣地消灭了一碗面条和四个荷包蛋,拍拍肚子靠到了沙发。
“因为我想把你的干侄女拉进县常委会,为日渐没落的老皮家保留一点政治香火,你说,我可以为你作主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“真的?小常你再说一遍。”商洛又惊又喜。
常宁耸了耸肩,“帮皮家就是帮商姐,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嘛。”
商洛放下碗筷,坐到常宁身,小声问道:“小坏蛋,你,你是不是把她也,也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