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是在解放战争时期,我当时是我党领导的东南游击纵队宁州支队司令部的文,那年我才十七岁,支队要在宁州市建立一个情报站,因为我从小就在宁州长大,熟悉那里的情况,组织就派黄宁生参谋和我去宁州,黄参谋在一座小学当老师,我在鸿宾酒楼当管帐,主要任务是传递情报,鸿宾酒楼的老板叫陈青龙,他是你外公的大师兄,你外公每次到宁州来,就住在鸿宾酒楼,实际就住在我的房间,我们俩都有点文化,年纪又只相差七八岁,很快就成了好朋,我记得在那两年半的时间里,你外公来过宁州有十多次,短的住十天半个月,长的住一两个月,白天就在鸿宾酒楼的大堂摆摊给人算命,晚就偷偷的拿了大师兄的酒,和我一起躲在房间里,一边喝着一边吹牛,直到他酩酊大醉。”
常宁笑着问道:“仇记,那我外公知道您的真实身份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“哈哈,小常你说到点子了,我那时候刚参加革命才不到一年,还刚满十七岁,搞地下工作根本就是个菜鸟,哪逃得过他常大仙锐智的眼光啊,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一九四九年十月,宁州即将解放的前夕,我奉命要撤出宁州市回到部队去,恰巧你外公又来了,我离开之前的最后一个晚,你外公又拉着我喝酒,还把身带的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