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刘月红也道:“就是,想出这些口号的人,真是太缺德了。”
常宁说道:“你们说得倒轻巧,知道八十年代初最难做的工作是什么吗,就是计划生育,要怪只能怪当时的县委记孙华洋,是他硬让我去分管计划生育工作的,我那时候也没办法,所以,我才搞了这些标语口号,不过是虚张声势嘛。”
丁颖微笑着说道:“不管怎么说,你的这些标语口号太极端了。”
常宁喝了一杯酒,叹息着道:“唉,我不过分管计划生育两个月哟,他娘的,这笔帐竟记到我的头了,丁记,你得为我作主,为我平反昭雪啊。”
“嘻嘻,爱莫能助,我这个市委记不理旧帐。”
众亲叛离,常宁抓起一瓶茅台酒,在女人的哄笑声中落荒而逃,好男不跟女斗,惹不起,总他娘的躲得起啊。
丁颖跟着常宁到了客厅,“小常,你不会真生气了?”
“丁姐,你还不了解我啊,我会为这种小事生气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常宁乐道。
没有了取笑的目标,喝酒也是索然无味。
杨阳提议把饭桌转移到客厅,很快,常宁身边又围一圈女人。
常宁苦笑不已,“丫头,你们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