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好的机会,他楞是按兵不动,想不透,想不透啊。”
白星说道:“难道说,他们又达成了什么妥协来着?”
邵经国点着头说道:“小白,你记住了,余文良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常宁,他就象一条平时不吭不声的狗,要是真咬起人来,那是连骨头也不吐的。”
说起来,邵经国分析得没错,常宁不是不想动手,而是一直在暗中行动着。
此时此刻,白星家的弄堂口,正停着一辆无牌的桑塔纳轿车,车坐着的,就是常宁和凌啸。
握着方向盘,凌啸嘟噜道:“都跟了十多回了,铁证如山,咱们找几个人,冲进去再抓个现形,不就什么都齐了么。”
常宁乐道:“怎么,你等不及啦?”
凌啸嘀咕道:“反正,反正你说的引而不发,我想不通。”
“我呸,他娘的,你小子就一跑腿打杂的,没资格想不通。”
常宁骂着,顺手给了凌啸一拳。
“嘿嘿,领导你可真沉得住气,我,我还是想不通。”凌啸笑道。
挥了挥手,常宁说道:“回家慢慢再想,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