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群骥的话题转得这么快,一时沉吟起来。
要是搁在过去,常宁早就脱出而出了,可现在的他学“乖”了,知道该怎么在领导面前说话。
“首长,我觉得这种形式的研讨会非常好,以后要坚持下去,至少一年举行一次,如果每个省市来参加研讨会的时候,能带些具体的项目过来,当场讨论当场签约,会更具轰动效应。”
“哦……务虚和务实相结合?”
“对,可以邀请企业家与会。”
王群骥点点头,靠到沙发背,右手伸指在沙发扶手轻轻的敲了起来。
这是王群骥广为人知的小习惯,常宁急忙起身,知道自己该告辞了。
回到自己的房间,宁晓平正在等着常宁,常宁便简略的说了一下和王群骥见面的情况。
宁晓平听罢,想了想,看着常宁说道:“小常,老祖说过,一张白纸,正好写字,你就是一张白纸,有人要在你这张白纸写字了。”
“我?我是白纸,您是说,王群骥在有意拉拢我?”常宁奇道。
“是的,我敢说,他还会联糸你的。”
常宁不解的说道:“怎么可能呢,我听说,王群骥是别人的人,和咱们老爷子素无瓜葛,从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