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发也多了许多。
一旁的徐利川上前道:“大哥,节哀顺变。”
“嗯。”尚安国点了点头,眼睛也没睁一下:“什么事情?”
“是郊外花溪乡的乡长,好像是为了工厂污染的事情,要见见你。昨天就在别墅那等了一晚上了。今天又跟到殡仪馆来。是不是……?”
尚安国皱了皱眉:“见什么见,也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,一点规矩也不懂。让他滚回花溪去。”
“是。”徐利川鞠着躬退出门外。
可不一会,门外就传来一阵阵吵闹声,接着一个头发稀疏,满脸苦涩的中年人闯了进来。在他身后,几位安保和徐利川紧随而来。
“尚市长,花溪乡两百多口子人等着我呢,求求你让我把话说完吧。”中年人一进休息室便跪了下来,朝着尚安国哭喊道。
身后的安保拽起他的胳膊将他从后面拉去,可却阻止不了对方的哭喊声。
尚安国皱了皱眉,终于睁开了眼睛。他挥了挥手,便驱散了两名安保。
“你们走吧。”他和颜悦色地朝跪在地上的中年人说道:“老王,跪着干嘛呢?世上没解决不了的事情,起来说话。刚才我不知道你在外面,安保也是怕人打扰我,才